2003年,他67歲。面對突如其來的SARS疫情,他冷靜、無畏,以醫(yī)者的妙手仁心挽救生命,以科學家實事求是的科學態(tài)度應對災難。他說:“在我們這個崗位上,做好防治疾病的工作,就是最大的政治。”他以令人景仰的學術勇氣、高尚的醫(yī)德和深入的科學探索給予了人們戰(zhàn)勝疫情的力量,成為無數中國人心中的“定海神針”。
2020年,他84歲。面對來勢洶洶的新冠肺炎疫情,他又一次挺身而出,第一個告訴人們:新冠病毒肯定的有人傳人的現(xiàn)象,沒有特殊情況不要去武漢,而他自己卻義無反顧地坐上了開往武漢的列車,直沖抗疫最前線。
他,就是改革先鋒、最美奮斗者,中國工程院院士鐘南山。
今天,就讓我們走近他,聽聽他的故事。
01 我不過是一個看病的大夫
直到今天,每周兩個半天,依然是“看病大夫”鐘南山雷打不動的出診和查房時間。鐘南山每周四都要花整整一個下午,在門診部看十幾個患者,都是經過篩選的疑難雜癥患者。他對每個患者都仔細參詢。“這些患者不容易,從外地大老遠趕過來,很多還來自寧夏、黑龍江等地。”鐘南山說。
“鐘南山院士診室”,位于廣州醫(yī)科大學附屬第一醫(yī)院門診三樓1號診室,面積大約40平方米,有3個單間,外面的一間略大,里面的兩間略小,鐘南山就在里面的小單間坐診看病。小單間的布置很簡單:一張辦公桌,一架檢查病床,墻上掛著一個查看X線片的白板。
無論什么患者,即使有嚴重的傳染病,鐘南山都一視同仁。冬天天冷,鐘南山還會細心地用手把聽診器焐熱,再給患者聽診。周四下午出診,每次看10個號,每個患者至少要看半小時——這是跟隨鐘南山學習了3年的博士生宋盛仁總結出來的規(guī)律。有些患者第一次來,鐘南山會詳細地詢問病史、查看資料,情況復雜時,還會請其他科室的醫(yī)生聯(lián)合會診。
看鐘南山坐診,感覺他不僅是患者的醫(yī)生,更像患者的家人。
鐘南山是醫(yī)學人文精神最堅決的倡導者和實踐者。他常說:“醫(yī)生看的不是病,而是病人。”
02 學生眼中的鐘老師
鐘南山的學生,都親昵地喊他鐘老師,語氣中是滿滿的欽佩與仰慕。在學術上,鐘南山不僅憑借精湛的醫(yī)術帶領他們在醫(yī)學道路上前行,還身體力行,以高尚的醫(yī)德向他們傳授什么才是真正的醫(yī)生。
“鐘老師早已過了退休的年紀,但是只要沒有會議,他每天都會8點多到研究所上班,基本上是最晚離開,長年累月都是這樣。”跟隨鐘南山讀博的方章福說,自己跟隨鐘南山學習了8年,很少見到他休年假,只有國慶節(jié)和春節(jié)期間會議比較少的時候,鐘南山才能休息幾天。
“鐘老師對所有患者的態(tài)度都是一樣的。”學生陳春蘭記得,一次一名患者看診時,忍不住咳痰弄到了衣服上。鐘南山剛好要為他聽診,便毫不猶豫地將患者的衣服掀了起來。
“衣服上面粘著痰,但是他真的一點兒都沒猶豫。”陳春蘭說,鐘老師的舉動讓她觸動很深。
因為門診號是由學生負責管理預約,有時候遇到一些預約之外的患者,鐘南山還會專門打電話問學生,這周能否加進來一位患者。
“即使是鐘老師自己想看的患者也要先問我們能不能加,他很尊重我們的工作。”陳春蘭說。
冬天先焐熱聽診器、扶著患者躺下……一個個暖心的細節(jié),組合起來,便是一個“接地氣”的鐘南山。
對于一時難以解決的疑難病癥,鐘南山會把它當作學術研究的挑戰(zhàn),臨床操作完畢,回到實驗室又進行科研攻關。“實踐醫(yī)學是可以比較快速地看到結果的,一邊實踐,一邊科研。”鐘南山說,“不能只是搞研究,最重要的還是要解決患者的問題。”
因為,在鐘南山心中,一位疑難患者就是一個課題。
一輩子歷經滄桑,鐘南山早已看淡世間榮辱得失,但唯一不能看淡的,是患者的期待和需要。這才是他醫(yī)學研究之根,才是大醫(yī)濟世的生存價值和意義。
這,就是鐘南山,一位妙手仁心、敢醫(yī)敢言的堅強“戰(zhàn)士”,一位在抗擊新冠病毒的非常時期,含淚為武漢加油、為一線醫(yī)護人員鼓勁兒、為全國人民吃“定心丸”的無雙國士。
中國人民擁有他,幸甚至哉!戰(zhàn)“疫”必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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